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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兴市场投资风险偏好持续弱化

  近期,土耳其危局引发了新一轮全球性投资风险偏好调整,其中部分新兴市场国家因内部基本面因素面临严峻挑战。南非、印度等高风险国家出现大规模资本外流,巴基斯坦、斯里兰卡、印尼等高度依赖外部融资和自身经济基本面相对脆弱的国家所受冲击较大。

  土耳其危局的持续发酵引发了全球市场避险情绪和大规模资产配置调整。这一避险模式即使在高歌猛进的美场也同样上演,美股中的科技股和金融股成为资金撤出的重灾区。

  由此不难看出,防御性的投资姿态在新兴市场资产方面表现更为明显。其中,最为保守和悲观的是摩根士丹利新兴市场团队。该团队在接受采访时说:“尽管当前新兴市场总体基本面稳健,但市场进入熊市态势明显且面临未来不确定性冲击,建议投资者进一步削减新兴市场的风险头寸。”

  摩根士丹利的评估和投资建议在国际金融协会的统计数据中得到了印证。国际金融协会副总监埃米尔·提菲提克表示,土耳其货币暴跌明显冲击了投资者对于新兴市场资产整体的持有意愿,造成新兴市场资产和货币进一步承压。

  不过,本轮新兴市场资本外流不能仅仅看规模和态势,更应该细观其外流的分布。与今年4月份以来的多轮新兴市场资本外流相比,本轮外流的首个特征就是规模有限。提菲提克表示,这与本轮新兴市场整体货币承压和主权债务风险程度呈正相关,毕竟本轮新兴市场政府债券整体信用违约互换溢价并没有大幅上升。

  本轮土耳其危局造成资本外流的另一特征是集中在特定高风险国家。国际金融协会数据显示,受土耳其货币暴跌影响最明显的是南非,其资本同期外流规模为6亿美元。受制于债券资金流动逆转影响,印度也出现了大规模资本外流态势。

  目前,国际收支账户的基础面情况已成为区别新兴市场国家受冲击程度的关键变量。花旗认为,在外汇层面,对于严重依赖外部融资的新兴市场来说,本轮资本外流对其货币影响更大,其走势可能受到避险情绪升温的负面影响。这在南非的表现尤为明显。数据显示,2015年以来,南非资本账户中90%的非居民资本流入为短期证券投资,因此在本轮资本外流中受到的冲击最大。

  对于亚洲地区,花旗认为,亚洲地区整体经常账户赤字和短期外部融资占外汇储备的比例较低,因此亚洲整体受到的影响可能较小。但在多元化的亚洲国家和地区,危机风险程度各不相同,需要参考三个标准。一是政策调节能力,是否能够通过货币政策以及财政政策等措施减轻外部冲击的能力;二是汇率市场自由度,汇率是否可以自行调节以抵御资本流动导致的波动性提升;三是外汇储备状况,具有较强外汇储备的国家或可减轻市场对产生货币危机的担忧。

  因此,花旗认为,本轮资本外流对巴基斯坦、斯里兰卡、印尼等高度依赖外部融资和自身经济基本面相对脆弱的国家冲击较大。

  至于投资者对整体新兴市场的资产态度,花旗认为,虽然土耳其危局相较之前已有所稳定,但投资者担忧土耳其风险可能将蔓延至其他新兴市场资产,市场风险厌恶情绪依然高涨。在土耳其危局爆发之际,全球主流央行正处于货币紧缩周期,同时全球贸易紧张关系没有明显改善,这进一步促使投资者对新兴市场风险资产持谨慎态度。随着8月份新兴市场流动性出现一定收紧趋势,新兴市场债券价格面临压力,但近期土耳其危局导致的债券抛售或给新兴市场债券带来逢低买入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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