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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科学的起源谈学习方

从科学的起源谈学习方

  恰好有听到吴国盛老师关于科学起源的讲座,结合过往知识,谈谈对科学的理解、对学习的理解、以及对学习科学的想法。

  我们现在接触到的需要学习的所有知识,都可以概括为“科学”,反科学的知识不会通过正常传播渠道(学校教育、电视图书媒体等)进入我们的视野。

  因为我们生活在一个由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为基础的社会主义国家,而马克思主义的构成内容就是人类关于自然科学、思维科学、社会科学的优秀成果。

  科学和技术是混淆的,当我们谈到科学就想到科技,当谈到科技想的又是技术。或者说科学和技术本一家,科、技不分,以技代科。

  分科是不完善的科学史,它尤其不能反映科学作为统一的整体,以及科学作为人类文明这个统一整体中的一部分的历史事实。

  学而优则仕,读书是敲门砖,读书好做官;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吴老师认为单从功利主义、国力兴衰、经济生产力的角度来理解是不够的,而是从一种人文的视角来看待:

  虽说有“树挪死人挪活”的谚语,但我们的话语体系中,更多的都是像“安居乐业安土重迁”、“父母在不远游”、“流离失所”这样的贬损搬家移居的语境。

  正是基于我们的农耕、定居、熟人文化的流行,也从而产生我们对于人际关系的理解和应用——一切关系都当做亲情关系来处理。

  陌生人问路开口就叫大娘大叔大哥,好朋友叫做好兄弟,好官员叫做父母官、青天大老爷,自然气象是老天爷。

  儒家又通过封建礼教进一步加深了这种状态:“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仁义礼智信”。

  * 儒:积极进取,自强不息;得意时,拿得起* 道:事业不成,退隐山林;失意时,放得下* 释:生就是苦,放下成佛;绝望时,看得开

  希伯来也是个迁徙文明,希伯来的意思就是“渡过河而来”,公元前一世纪,这个文明经常在两河流域(底格里斯河+幼发拉底河)跑跑跑,躲避饥荒,逃避战乱。

  科学通过事物本身内在逻辑来推演,从自身出发:我的存在不是依附于其他,就是我存在,我就是我,我等于我,我是不变的。

  几何中的最基本公理都是似乎不言而明的东西,两点之间线段最短,过一点可以有无数条直线,过两点有且只有一条直线等等。

  正是这种没有用的、非功利的、自由的思想,不断的进化演变、推理演绎、迭代调整、实践应用,最终让东方睡狮听到1840年的那一炮。

  灵魂生来是不朽的,并且会多次的降生他,它见到过这个世界存在的一切事物,所以具有万物的知识,毫不奇怪,他当然能回忆起以前所知道的关于德行及其他事物的一切,也就没有理由认为我们不能通过回忆某一件事——这一活动一般叫学习——发现其他的一切。只要我们有勇气,并不断的研究。

  这种“学习的本质就是回忆”的观点多少有些唯心主义色彩:人的本质是理性,但生活在理性的遗忘之中,人是在理性昏睡,让理性醒过来。

  仔细想想,如果我不会,那无论谁教我,我也学不会啊;因为我本来就是会的,但是忘了,被人提醒,想起来了,所以我会了。

  如果缺少逻辑推理,那确实感觉上来看确实是这样(铁球和羽毛),并且中国古代的知识分子不会去考虑这个问题,快就快,慢就慢,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还不如多背两遍四书五经来的实在。

  伽利略从一个逻辑推理开始批评亚里士多德的理论。他设想一个重物(如铁球)与一个轻物(如纸团)同时下落。按亚里士多德的理论,当然是铁球落得快,纸团落得慢。

  一方面,绑在一起的两个物体构成了一个新的更重的物体,因此,它的速度应该比原来的铁球还快,因为它比铁球更重;

  但另一方面,两个不同下落速度的物体绑在一起,快的物体必然被慢的物体拖住而不再那么快,同时,慢的物体也被快的物体所带动比从前更快--些,这样,绑在--起的两个物体最终达到一个平衡速度,这个速度比原来的铁球速度小,但比原来纸团速度大。

  伽利略据此推测落体速度与其重量有关系的说法值得怀疑,从逻辑上讲,解决这个矛盾的惟一途径是: 下落速度与重量无关,所有物体的下落速度都相同。

  以伽利略为代表的一批欧洲知识分子,正是通过这样一个个逻辑推理的思想实验,来为科学大厦添砖加瓦。

  我个人对中医很感兴趣,但目前还了解的不多。我认为中医是一门科学,一门主要由“归纳而非演绎、由实效而非实证”构建的科学。

  一般意义上的科学符合逻辑推理、符合实证检验:由原子到分子到物质构成,细胞,理论与理论相兼容,效果和过程可以重复检验,由表及里,由宏观到微观,都是说的通的。比如西医药物的化学反应、物理动力学、细胞营养学。

  但是由于我们自幼接触到的就是“西学”,对我们传统的“元素”知之甚少,不知道不了解不清楚,是个盲区,所以我们认为其不科学。

  我知道做个慎思明辨的人挺好的,会问很多恰到好处的问题也挺不错,可我就是不知道该问哪些问题,不知道怎么个问法。

  这是《学会提问》这本书前言中的第一句话。书中认为批判性思维(critical thinking)含义包括以下三个维度:

  要能意识到它们是一整套环环相扣的关键问题;有能力在适当时机以适当的方式提出并回答这些问题;积极主动地使用这些关键问题的强烈渴望。

  我有没有问 “为什么”别人要我相信某件事?在我想到别人所说的话可能存在的问题时,有没有把它们记下来?我有没有评估别人说过的话?针对某一主题,我有没有基于别人所说的合理内容来形成自己的结论?

  今后的中国已经不再仅仅是一个追随者,而是时代的引领者。而引领潮流、引领文明迈向更高层级的前提,就是要理解文明强大的理由。

  过去学习科学的功利主义目标当然无可厚非,但值得警惕的是,在尖端科学硬核科技领域,引领时代的难度还是很大。

  读史使人明智,读诗使人灵秀,数学使人周密,科学使人深刻,伦理学使人庄重,逻辑修辞使人善辩,凡有所学,皆成性格。

  专精于一门知识当然没问题,会有体面的工作和收入。但要收获已有技能的更高溢价,想必就需要广泛学习和吸收跨界科学。

  爱因斯坦是物理学界最好的小提琴手,也是小提琴界最好的相对论家;理查德·费曼是高超的绘画能手,也是美术界最懂理论物理的天才。

  这个“全能”并不是说,我了解的知识一定比技术人员更深刻,而是说,我本身具有深刻的“审美”判断:我不了解技术细节,但通过我广泛学习跨界知识,我至少清楚的分辨,什么是好的,什么不好,投还是不投。

  某上市海洋运输集团老总当然可以不知道这个知识,但如果他能够知道我们的地球其实是七大洲四大洋,

  并且海拔最高点在亚洲的珠穆朗玛8844m,海拔最低点在北太平洋西部海床靠近关岛的马里亚纳群岛东方的马里亚纳海沟-11034m。

  A.熟读教科书,了解该学科的知识体系;B.梳理学说史,了解理论演变的历史轨迹;C.熟悉主流理论流派和代表人物,看大佬如何集成、继承和发展学科理论;D.了解大量实案,到田地里、到工厂里、到生产研发一线去观察。

  是啊,做人要诚,做事要真,读书则要“狠”,拿出一股“狠劲”来,吃透书本,学到本领,像一名战士一样去奋斗。

  但我们生活在一个科学的时代,大多数人真正需要的是领会科学的精神、掌握科学的方法、树立恰如其分的科学形象,以便在这个时代理智地对待科学、对待社会、对待生活。

  不可否认,学习任何东西都很难非常难,无论是自然科学还是社会科学、人情还是世事、东方文化或是西方文明,都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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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编辑:刘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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