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除学科壁垒 构建联动机制 ——中国科技文化馆联合体建设的国际比较研究

　　在科技与文化日趋融合的时代背景下，各类博物馆和专业机构向社会传播科学文化的职能与日俱增，人民对科学文化的迫切需求需要科技馆和文化馆形成合力。本研究深入分析了美国博物馆联盟的构成和运行机制，并与中国博物馆协会和中国自然科学博物馆学会在专委会设置、职能分工、行业奖项设置、专业人才培养等维度进行了比较分析，总结了两国在全国性博物馆组织中存在的共性和差异。基于分析结果，提出了各类博物馆和专业机构破除学科壁垒、构建联动机制的重要性，并对中国科技文化馆联合体的机制建设提出了建议。

　　作为向公众传播普及科学的重要阵地，近年来我国不仅在科普场馆的建设上持续发力，新建场馆数量每年递增；同时也形成了一系列紧跟国际前沿的研究成果，提出了全国科技馆体系建设的相关理论[1]。面临新形势下对提升公民科学文化素质的需求，科学、技术与文化亟需在传播过程中进一步紧密结合，从而对各类科普场馆提出了新的使命与挑战。

　　从国家层面来看，习总近年来系列讲话精神传达了科学文化建设的重要性。2016年，习总在全国科技创新大会、两院院士大会、中国科协第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指出：“科技创新、科学普及是实现创新发展的两翼，要把科学普及放在与科技创新同等重要的位置。没有全民科学素质普遍提高，就难以建立起宏大的高素质创新大军，难以实现科技成果快速转化”[2]。2016年7月1日，习总在庆祝中国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指出：“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在5000多年文明发展中孕育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在党和人民伟大斗争中孕育的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积淀着中华民族最深层的精神追求，代表着中华民族独特的精神标识[3]。”“十四五”时期经济社会发展主要目标中社会文明程度需要得到新提高。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深入人心，人民思想道德素质、科学文化素质和身心健康素质明显提高，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和文化产业体系更加健全，人民精神文化生活日益丰富，中华文化影响力进一步提升，中华民族凝聚力进一步增强[4]。2020年9月8日，习总在全国抗击新冠肺炎疫情表彰大会上的讲话中指出：“文化自信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发展中最基本、最深沉、最持久的力量。向上向善的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休戚与共、血脉相连的重要纽带”[5]。

　　为贯彻总系列讲话精神、满足国家与人民需求，文化部、教育部等组织结合自身特点，为更好促进科技文化融合发展出台相关文件和实施相关举措。《文化部“十三五”时期文化科技创新规划》中提及要坚持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前进方向，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以构建文化科技创新体系为目标，强化顶层部署、优化资源布局、拓展创新领域、壮大人才队伍，提升自主创新能力，进一步坚定文化自信，增强文化自觉，为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做出贡献[6]。教育部为进一步提高高等学校科技创新能力，提升学科建设和人才培养质量，加强学术交流与开放创新，服务国家和区域发展战略，充分发挥思想库和智囊团作用，设立教育部科学技术委员会[7]。2021年5月11日，中央文化体制改革和发展工作领导小组第9次会议审议通过《关于推进博物馆改革发展的指导意见》也提出到2025年，形成布局合理、结构优化、特色鲜明、体制完善、功能完备的博物馆事业发展格局，博物馆发展质量显著提升，在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文化和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构建公共文化服务体系、服务人民美好生活，推动经济社会发展、促进人类文明交流互鉴中的作用更加彰显[8]。

　　中国科协为推动科技与文化的融合较早地进行了一系列部署，包括：与北京大合成立科学文化研究院，开展科学文化研究，举办国际、国内系列科学文化论坛；与国际学术界联合成立科学文化联盟和研究中心，建立交流平台并合作进行科学文化研究；创办国内第一本科学文化领域的英文期刊，打造中国科学文化向国际呈现的窗口；以及开展科学文化与创新文化研究，论证科技馆、文化馆等科学文化基础设施的重要意义。在这些工作的基础上，结合打通学科、文化壁垒的时代需求，中国科技文化馆联合体应运而生。2021年2月8日，中国科技文化馆联合体筹备会召开，中国科技文化馆联合体是由中国科协倡导建立，由中国科技馆、中国地质博物馆等5个科技类博物馆；故宫博物院、中国国家博物馆以及敦煌研究院等3个文化馆；中国自然科学博物馆学会等8个社会组织，以上共计16家单位发起成立。各方共聚一堂，就破除学科壁垒、打造联动机制开展了深入研讨。会议达成共识，筹建联合体是落实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精神、服务国家发展大局的重要举措，是推进科技与文化融合发展的有益探索，必将促进人民思想道德素质、科学文化素质和身心健康素质的全面提升，助力社会文明程度提高和文化强国建设[9]。

　　中国科技文化馆联合体的成立是打通科学与文化壁垒的里程碑。在联合体成立之际，亟须建立一套完善的工作机制，确保联合体发挥更大的作用。因此，本文通过对于美国博物馆协会机制进行信息收集，结合国内现实情况进行了比较分析，并基于国内外博物馆建设基础与发展环境等各方面特点，为中国科技文化馆联合体的机制建设提出了若干建议。

　　近年来，美国无论在科学教育、科学技术传播与普及，还是博物馆、科学中心等公共文化基础设施的建设上都取得了显著成就。因此，本文对美国最大的全国性博物馆组织——美国博物馆联盟进行了调研，同时也调研了国内科技、文化领域最具代表性的两个国家级博物馆组织：中国博物馆协会、中国自然科学博物馆学会。

　　美国博物馆联盟AAM成立于1906年5月15日，它是以关注美国博物馆需求、加强博物馆服务公众利益能力为宗旨的全国性组织。美国博物馆联盟的使命是鼓励会员合作，支持博物馆行业的相关工作并培养卓越的博物馆人才。该联盟一直是博物馆对世界产生巨大影响的倡导者和支持博物馆行业的领导者。并为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和志愿者提供了很多机会。该组织现有超两万五千名团体会员和机构会员，实行董事会管理体制，下设11个常设专业委员会、9个专业兴趣委员会、6个区域协会理事会和28个附属机构[10]，涉及文化馆、科技中心、天文馆等众多层面。

　　（1）联盟成员与附属机构。美国博物馆联盟设有常设委员会和专业兴趣委员会，其中包括领导与管理网络、博物馆安全网络、策展委员会等机构，还包括为少数或特殊群体所设置的委员会如LGBTQ+联盟等机构。

　　除此之外，联盟设有6个区域协会理事会，包括中西部博物馆协会、中大西洋博物馆协会、山区平原博物馆协会、新英格兰博物馆协会、东南博物馆协会、西方博物馆协会。这些组织讨论共同关注的问题并交换有关组织优先事项和活动的信息。AAM设有28个附属机构 1 ，这些机构旨在讨论共同关注的问题并交换各种事项与活动的信息。

　　（2）AAM年会。AAM年会于1906年在纽约举行，当时仅有200名以下博物馆专业人士参加。随着AAM及其会员的不断发展壮大，年会规模也逐步扩大，参与者和社会影响都与日俱增，如今已发展到5000多名与会者，成为美国规模最大的博物馆会议。AAM通过举办年会与博物馆展览，汇聚各种类型与规模的博物馆以分享各界人士想法，促进博物馆组织间的联系，从而在博物馆、社区甚至整个社会层面上产生影响。

　　（3）“火花”战略计划。2009年，AAM提出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战略规划——“火花”（The Sparks）。2014年，AAM重新开启了制定新规划历程并且于2016年2月24日通过理事会批准发布。AMM新的战略目标包括扩展思维领导力以激发和促进行业的创新，鼓励博物馆与全球的同行交流实践等。联盟将重点考虑有关博物馆财务可持续发展的有关议题；优化博物馆结构和运营等各方面的多元化、公平、可及性与包容性；在美国不断发展的基础教育生态系统中，增强博物馆所发挥的作用。规划将重点强调培育未来的博物馆领导力量，通过对理事会的支持来增强博物馆的治理能力。主要从愿景、使命、核心理念、信念、价值观、目标及具体战略、重点领域、战略方法这几个方面促进博物馆协会有序开展相关工作。

　　中国博物馆协会成立于1935年，是由开展博物馆有关业务的组织和个人自愿结成的，并依法登记的行业性、全国性的非营利社会团体法人。协会的宗旨是遵守国家有关法律、法规和政策，遵守博物馆职业道德准则，团结全国博物馆、博物馆相关企事业单位、博物馆社团组织和个人，发挥行业指导、自律、协调、监督作用，维护行业合法权益，促进博物馆管理水平和博物馆学术研究水平的提高，为促进中国博物馆事业科学发展服务，为促进中国文化大发展大繁荣服务，为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强国服务[10]。协会会员分为团体会员和个人会员，建立之初仅团体会员30多个，截至2021年6月，中国博物馆协会 （数据来源：中国博物馆协会官网） 共设有副理事长单位、企业单位、普通单位、理事单位、常务理事单位221个，设有文创产品专业委员会、美术馆专业委员会等33个专业委员会。

　　（1）协会专业委员会。专业委员会是博物馆协会帮助我国博物馆事业发展设置专项团队，致力于顺利展开博物馆管理工作以及聚焦于博物馆专项领域发展，从而推动博物馆事业发展。

　　（2）专题工作。中国博物馆协会开展的具体工作包括博物馆经定级评估确定相应等级、开设十大精品陈列评选活动、与故宫博物院合作建立国际博物馆协会国际博物馆培训中心、举办博物馆系统新进职工培训班、创建《中国博物馆》和《中国博物馆通讯》协会出版物、开设博物馆与法律研讨会、博物馆高层管理人员研讨会、儿童规划博物馆研讨会等活动。

　　（3）人才培养。1936年7月，中国博物馆协会、中华图书馆协会联合年会在青岛举办，会议对博物馆专门人才的培养及博物馆学专业教育的开展给予了高度重视。我国博物馆协会早期培养博物馆专业人才侧重于博物馆学、考古学、艺术史专科等相关学科[11]。中国博物馆学会及其各专门委员会为培养人才进行了大量的实际工作，如1991年举办培训班，承担一些省市培训班的授课任务，编写培训教料等等，其主要任务是培训博物馆的干部，提高博物馆的工作水平。我国博物馆协会培养博物馆专业人才侧重于博物馆学、考古学、艺术史等相关学科。近几年协会围绕博物馆人才培养实施了部分举措，包括2013年中国博物馆协会与故宫博物院合作组建在中国建立国际博物馆协会国际博物馆培训中心，2020年11月中国博物馆协会与复旦大学主办的讨论高校博物馆专业人才培养座谈会等等。

　　中国自然科学博物馆学会成立于1980年，是中国科学技术协会的组成部分，是促进和推动自然科学类博物馆事业繁荣和发展的主要社会力量。其是由中国自然科学类博物馆工作者及相关企事业单位、社会团体自愿结成的全国性、学术性、非营利性的社会组织[12]。该团体遵守宪法、法律、法规和国家政策，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弘扬爱国主义精神，遵守社会道德风尚，自觉加强诚信自律建设。坚持实事求是、开拓创新、与时俱进的科学精神、科学态度和优良学风，倡导“尊重知识，尊重人才”的风尚，弘扬敬业、奉献、创新、求实、合作的精神，坚持独立自主、办会的原则，坚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坚守以物为基、以人为本、教育为先、服务大众的现代博物馆理念。该组织下设8个专业委员会和7个工作委员会（图1）。

　　学会创办《中国科普场馆年鉴》和《自然科学博物馆研究》出版物，并且开设科普场馆科技教育活动的设计开发和实施培训班：《自然博物馆动物标本保护与修复技术》培训、全国自然科学类科普场馆新媒体传播能力培训班、中国自然科学博物馆协会教育人员初级培训班等。

　　AAM、中国博物馆协会和自然科学博物馆学会在职能类机构具有相似性，如在公共关系与市场推广方面设立专门部门，这些机构的设定为组织基础工作的开展提供了保障。我们不难看出，AAM附属机构类型涉及文化类博物场馆和自然科技类博物场馆，中国博物馆协会在涉及文化艺术类场馆和高校博物馆等相关领域与AAM具有相似职能，而自然科学博物馆协会涉及自然科学领域时与其具有相似职能（表4）。

　　AAM设立展览卓越奖，该奖项于1988年设置，为了认可与鼓励博物馆、动物园、水族馆、植物园等所有向公众提供展览服务的非营利机构在展览领域取得的突出成就。该组织还设有包括缪斯奖、博物馆杰出服务奖、可持续性卓越奖、展览卓越奖、博物馆出版物设计奖等在内的十项年度大奖，涵盖了博物馆行业的诸多方面。

　　我国博物馆机构为了表彰在科学文化传播中发挥重要作用的各类场馆也设置了各类专业奖项。为了不断扩大科协科普品牌影响力，推动科技馆展览展品研发创新，推出更多优质展览和创新展品，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中国自然科学博物馆学会科技馆专业委员会承办了“全国科技馆展览展品大赛”和“中国国际科普作品大赛”，同时我国博物馆协会于1997年设立了“全国博物馆十大陈列展览精品推介”奖项评选活动，以及为了推动我国博物馆在当地文化建设中发挥更加积极的作用，鼓励各博物馆在相关业务功能领域开展学术研究并进行实践创新，中国博物馆协会设立、组织评选和颁发“全国最具创新力博物馆”荣誉称号。博物馆行业的奖项评选等活动由中国博物馆协会与中国自然科学博物馆学会分别组织开展，该方式虽然对学科各方面的要求更加明晰，但是在各学科融合发展方面设置了一道无形的障碍。可能造成文化博物馆与自然科学博物馆展品评选工作呈现各自推进的局面，还可能导致观众获取博物馆信息不全面，不同机构对展品分级标准界定差异化等一系列问题。

　　我国博物馆学专业的学科划分致使自然科学博物馆相关人才培养方面存在问题。首先，我国博物馆学专业教育隶属于历史系，这可能偏重于培养历史博物馆方向的相关人才，忽略其他领域的人才培养。其次，长期对博物馆学认识上存在差异，从而造成有相关研究者认为“历史学、考古学、博物馆学的内容都属于历史科学范畴，同属社会科学”，从而导致对自然科学博物馆人才培养的重视性不够。

　　我国自然科学博物馆尚缺乏既懂自然科学又懂博物馆专业的自然科技类博物馆经营管理人才。一方面，各地新建的自然科技博物馆类博物馆从业人员基本上都是“半路出家”，且我国高校缺乏对了自然科技类博物馆经营管理人才的培养[13]。另一方面，我国博物馆教育者较少被视为教育科研及展览展品设计团队的核心成员，目前大部分场馆对应的培训也多集中于基础性培训，对于“教育活动的开发组织实施”“教学方法技巧”“科技史相关理论”“新技术、新媒体应用”等提升性培训关注度不够[14]。

　　美国的博物馆主要为私有和半官方性质机构领导下的博物馆场馆。美国大都会博物馆的建立始于1870年一群银行家、商人、艺术家发起的建立大都会博物馆的倡议，后通过《大都会博物馆宪章》，并于1872年2月20日首次正式对民众开放[15]。史密森学会是美国政府资助的半官方性质的博物馆机构，由英国科学家J.史密森遗赠捐款，并于1846年创建于首都华盛顿，学会下设14所博物馆和1所国立动物园[16]。

　　相比于美国博物馆系统中多数由非公有机构指导博物馆日常工作和运营，我国的各类场馆均在国家机构的领导下运营，主要的科技类场馆与文化类场馆的具体情况如表4。

　　综上，根据对中美国家级博物馆组织调查研究，从而对我国科技文化馆联合体应聚焦于哪些方面来促进我国科技文化协同发展提出以下建议。

　　AAM为文化类、科技类等各个类别的博物馆提供了统一的平台，促进了科技馆和文化馆之间的共性问题交流，从而为共同传播科学文化提供了保障。AAM的成功经验表明，中国科技文化馆联合体始终需要以更好地传播科学文化为最终目标，致力于科技馆、文化馆、专业社会组织等各个主体间的平台搭建，保障各类主体在统一的平台上最大限度发挥各自的特点，共同为公众输出更好的科学文化内容。

　　AAM在展览领域设立共同评选机制，为科技类、文化类博物馆提供了借鉴优秀作品展品的机会，拓宽了不同类别博物馆场馆开办活动的思维。为了进一步破除学科壁垒，我国科技文化馆联合体需要致力于推动建立优秀文化类和科技类展品的评选标准，完善评选流程中交流平台的建设工作，使不同学科展品评选特色得以突出，进一步明确评选中存在共识，从而保障日后博物馆优秀展品评选工作的顺利推进。

　　AAM人才培养系统化和博物馆行业奖项设计科学化，注重发掘各类博物馆所需人才的特质，从而进行针对性培养，为促进文化类及科技类博物馆蓬勃发展奠定坚实基础。我国文化类、科技类博物馆以及社会团体进行合作，有机会吸取不同行业间的人才培养的优质经验，有助于博物馆专业人才的培养及才能展示平台的搭建，从而带动我国博物馆行业的人才队伍质量整体提升。

　　美国有大量的博物馆机构属于私有和半官方性质，虽然注重个性化发展，但博物馆的社会组织具有一定的松散性特征，过度依赖市场的运营机制也使得疫情期间大量博物馆难以为继。我国的科技馆、文化馆需要在联合的同时保持自身的组织优势，促进博物馆所属单位之间的协同、配合，在机制建设的同时，探索具有中国特色的科技文化馆联合体发展路径。

　　1AAM附属组织：美国博物馆志愿者协会、艺术学院协会、美国国家和地方历史协会、博物馆人类学理事会、美国历史和艺术保护研究所、美国犹太博物馆理事会、美国公共花园协会、美国海事博物馆理事会、农场农业博物馆协会、铁路遗产联盟（Heritage Rail联盟）、美国大学博物馆与艺术馆协会、海军历史船只委员会、非裔美国人博物馆协会、国际博物馆设施管理者协会、美国艺术联合会、国际博物馆剧院联盟、美国艺术博物馆策展人协会、博物馆计算机网络、美术馆馆长协会、博物馆教育圆桌会议、儿童博物馆协会、博物馆商店协会、科学馆馆长协会、博物馆受托人协会、科学技术中心协会、全国口译协会、动物园水族馆协会、自然科学收藏联盟。

　　[1] 程东红，任福君，李正风，等. 中国现代科技馆体系研究[M]. 北京：中国科学技术出版社，2014.

　　[4] 国家发改委官网.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EB/OL].（2020-11-03）[2021-06-12].

　　[12] 李军.中国博物馆学专业教育的早期发展——以国立社会教育学院、北京大学为考察中心[J].中国博物馆，2015,32(4):28-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