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是一个国家生生不息的永恒主题

　　首先，阐述清华大学在一个世纪的发展历程中，其建立、成长、发展、辉煌的历史，以及与我们祖国的近代史、现代史以及当代命运紧紧交织在一起，与国家的命运息息相关。清华人在、建设、改革中顽强拼搏、真诚奉献，为祖国、为人民、为民族建立了突出功绩。指出，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坚持以实现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类进步为己任，坚持正确办学方向，坚持以人为本，遵循高等教育规律，全面实施素质教育，不断推进改革创新，大学就能获得事业发展的强大动力，就能源源不断培养出德才兼备的优秀人才。

　　其次，提出当今世界正处在大发展大变革大调整时期。创新成为经济社会发展的主要驱动力，知识创新成为国家竞争力的核心要素。各国为掌握国际竞争主动，纷纷把深度开发人力资源、实现创新驱动发展作为战略选择。中国全面提高高等教育质量，必须大力提升人才培养水平，必须大力增强科学研究能力，必须大力服务经济社会发展，必须大力推进文化传承创新。指出，建设若干所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批高水平大学，是建设人才强国和创新型国家的重大战略举措。再次，给清华大学的同学们和全国青年学生提3

　　的讲话充分肯定了百年清华取得的显著成绩，明确提出了推动我国高等教育改革发展的战略要求，对全国青年学生和广大教师提出了殷切希望，进一步回答了“办什么样的高等学校，怎样办好高等学校”这个根本问题，是指导我国教育事业特别是高等教育事业科学发展的纲领性文献。集中体现了党中央对教育事业的高度重视，指明了我国高等教育事业科学发展的新方向，开启了我国高等教育由大到强的新征程。强调了必须把高等教育发展的重点放在提高质量上来，阐明了全面提高高等教育质量的内在要求。我认为，其中的核心观点之一就是突出强调“创新”二字。

　　创新是一个国家永恒的主题，是一个国家生生不息的保障。没有了创新，一个国家就会失去活力，就会缺少核心竞争力，就要在激烈的发展竞争中落伍。落后就要挨打，这是我们的饱受屈辱的近代史反复证明的真理。下面结合本人的医学专业，浅谈一下对中国创新，特别是医学创新一些感悟。

　　美国杰龙生物医药公司日前宣布，由于所需费用过高，他们已经决定终止人类胚胎干细胞临床试验。胚胎干细胞作为细胞治疗中的一种细胞，有其先天优势和劣势，由于一些人无视其目前无法克服的成瘤性和不可控性劣势而过分夸大其优势，中止这个试验是这个领域真正顶尖专家意料之中的结果。被过度渲染的胚胎干细胞、IPS和定向重编程细胞等目前只具有理论和基础研究探索价值，现价段尚无临床试验和治疗价值。在临床细胞治疗方面，来自全世界的临床科学家已用不同临床试验方法证实：嗅鞘细胞、雪旺细胞、脐带间充质细胞、脐带血单核细胞和骨髓间充质细胞、神经干/祖/前体细胞以及一些具有功能的已分化细胞具有临床治疗价值。我国在这些细胞的探索研究中已处于领先地位，现正在大踏步规范、健康、良性发展。2009年卫生部发布《医疗技术临床应用管理办法》首批允许临床应用的第三类医疗技术目录包括细胞移植治疗，今年我国专家已经成功发布了《自体干细胞移植治疗下肢慢性缺血性疾病规范化方案》、《中国神经修复细胞治疗临床规范》。历史机遇给一个人，一个国家，都是有限的，中国应该充分珍惜已具有的机会和优势，不断创新医学技术。现在，有国家鼓励创新的大政方针，科技部和卫生部等部门的有力支撑和指导，各个领域专家、学术团体专家和学会、协会积极组织。对于今后的工作，我们一点建议：1. 国内专家相互包容团结，和谐发展；2. 规范与创新，是两大主题，不断细化和制定标准，发布中国经验、中国规范、中国指南，在规范指导下创新，引领世界发展潮流；3. 在学术领域，学术交流中，不断发出中国声音，树立医学领域的中国品牌，为提高我国国际地位作出贡献。（2

　　细胞移植是治疗很多目前缺乏或没有任何治疗疾病的重要的创新干预手段和研究方向。对于很多种细胞，大量动物实验和不断积累的近期、中期、乃至长达10年以上的临床研究，证实是安全的、可行的、有效的，没有任何致瘤性和严重副作用。但即使这样，面对细胞移植这一新事物，仍有部分医生坚持要病入膏肓的或亟待治疗的患者继续旁观等待，理由是长期的例如20年的风险还不知道，30年的效果还不清楚，诸如此类。这里让笔者想到了使用手机，手机的辐射量，现在我们认为是安全的，那么10年，20年，30年以后更多的研究，是否结果提示手机辐射还是安全的呢？这个问题目前谁也无法确切回答，那么，如此，基于将来的不确定的风险，我们因噎废食，难道就现在不用手机了？是否要等到几十年后进一步的研究报告后再使用？所以，笔者认为，不能以对将来的某些臆测，作为左右现在治疗患者的依据。要积极吸收和立足现有的基础和临床研究资料，严谨而不保守地制定和实施创新性临床干预方案，真正体现转化医学的精髓，接受医学创新，造福当代患者。（3

　　“与世界接轨”是时下流行用语，乍一看非常正确，人家比我们先进嘛，要不折不扣学习模仿之。但稍加思索，你会大吃一惊，接轨了，人家火车在前面跑，咱家火车在后面追，将来不被甩掉就是好事，就再别提赶超了，试想这要费多大了气力呢。无独有偶，想象两个人在田径场赛跑，后面人本来就弱，若想赶上前面的强者，可能无外乎两种办法：一个是弱者花上自己平生所有的力气去拼命，这样的成功概率能有多大呢？理性告诉我们，近乎为零！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另辟蹊径，不沿所谓的跑道跑，而是超小路赶上他，即使有“越轨”之嫌。

　　总在开幕的中国科学院第十四次院士大会、中国工程院第九次院士大会上指出：科技已成为支撑和引领经济发展和人类文明进步的主要动力。把建设创新型国家作为面向未来的重大战略选择，更加自觉、更加坚定地走中国特色自主创新道路。必须以制度创新促进科技进步和创新。形成有利于促进科技进步和创新、有利于推动科技成果向现实生产力转化、既体现中国特色又符合科技发展规律的充满活力的体制机制。

　　要自主创新，提高我国在国际上的竞争力，我想有些地方可以与世界接轨，有些地方就切忌因为“接轨”而失去自己的长处，比如一些原有的好的制度政策要保持，正在逐步建立和完善的国家创新体系应该有我们的特色和优势，为更多医学科技创新大开绿灯，使他们未来能有机会站在世界的最前沿，傲视群雄。

　　举一个关于胚胎研究的例子，2006年8月19日《经济观察报》刊登了的文章《胚胎与人》，文章结语这样写道“由于在中国历史上思想家没有把胚胎何时成为人当成一个大问题对待，宗教对中国社会的影响也非常有限，这使得一般中国人没有什么传统、宗教负担，可以更轻松、更理性地面对人类胚胎干细胞研究和人工流产的争议。值得注意的反而是国外保守会被一些自以为思想先进的中国知识分子当成时髦接受。最近布什总统出于自己保守的宗教信仰而决定限制人类胚胎干细胞研究，这在美国生物医学界遭到了几乎一致的反对，即使是一般美国公众也只有大约30%支持布什总统的决定。然而，中国最大的医生专业论坛的调查表明，有多达37%的中国医生支持布什总统的这一决定，其科学素质甚至连一般美国人都不如，线干细胞项目首席专家北京大学干细胞研究中心李凌松教授指出“在胚胎干细胞的问题上，各国政府本着严肃谨慎的态度，严禁把克隆技术用于人类，严禁克隆人。中国政府在明确地宣布了“四不”政策：不赞成、不允许、不支持、不接受生殖性克隆人的同时，也宣布允许治疗性克隆研究，表明将在政策上和经费上对治疗性克隆给予支持并且正在制定相关的管理法规。优秀的科研人员、宽松的社会环境和政府的支持将成为中国在胚胎干细胞生物技术领域和其他国家竞争的重要优势。”

　　100多年来，中国一直是西方科学技术体系的追随者。由于科学技术的落后，中国在产业和技术方面缺少战略性的创新，产业也大都处于中低端，绝大多数都是从国外引进的。在经过近几十年的科学技术积累以及产业积累后，我们高兴地看到，今天的中国已具备了一定的战略性创新能力。所谓战略性创新，不是在原有的系统内进行提升或修补，而是直接在一个更高或者全新的平台上，来应对竞争乃至超越竞争。世界今天之所以如此重视美国，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美国主导了当今世界上绝大多数的战略性创新，比如载人登月、探索外太空、互联网和战机等等。虽然我们战机和高铁这样的战略性创新，还难以与美国的诸多战略性创新相比较，但这是中国战略性创新的开始。在政策环境、产业环境，乃至资本环境都已经具备的情况下，相信未来将有更多的战略性创新在中国涌现。

　　所以，现今令人尴尬的局面是，虽然我们拥有世界上最大的病人群和疾病谱，但这并没有给我们带来更多的战略性创新的机遇。我们每天所用重要的医学称谓和名词来自西方，所依赖的重要的医学学科体系来自西方，所有重要的医疗仪器的首创来自西方，所有重要的原创治疗方案来自西方，近乎100%的原研药物也来自西方……

　　面对中国急需战略性创新成果的时代，中国医学人何去何从呢？笔者认为：首先，要积极投身于创新的大潮中，敢于创新，勇于战略性创新，更要勇于承担创新带来的各种风险和非议。其次，必须明确医学高峰的山顶在哪里？这需要辛苦的踏踏实实知识日积月累去识别，去判断。最后，头脑要灵活，不与对方拼人家的传统优势项目，而是另辟蹊径，研发更高的知识体系、学科体系，建立更好的平台，力争与传统强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总之，如果解放思想，中国医学战略性创新应大有可为。

　　：扩大国际话语权需要智慧一个国家的国际形象和国际竞争力来自多方面，其中科学技术是至关重要的。在国际上多发表论文，发表有影响力的论文，是当前扩大我国学术影响力，扩大中国学术界在全球话语权的必由之路。SCI是一个重要的杂志评价体系，但不是唯一的。在目前互联网和数据库快速增长和日渐便捷的今天，像Pubmed等在全球有巨大影响的免费数据库和各个学术杂志网站不胜枚举，其中不乏收录非SCI文章且有较大读者群的杂志。实际上，研究者发表文章的两个主要目的：一是交流，二是扩大学术影响，包括个人的、团队的以及国家层面的。如果一个国家让另一个国家的SCI牵着鼻子走，而不看现实的影响力，无疑是违背了发表文章的初衷；如果仅机械地以SCI标准作为本国研究论文的评判标准，忽略或不承认其他数据库，显然偏离了写学术文章的本质要求。所以，笔者强烈建议，要想有效的依靠国际媒体“发声”，就要凭借中国管理专家的智慧，定期遴选出国际学术主流媒体，建立本国人民自己的能够真实反映杂志影响力的评价体系，作为国内研究者的投稿核心向导，而非全盘使用人云亦云的美国人的SCI系统。这是当务之急的事情，关系着中国的创新发展大计和话语权的不断扩大。（6）创新还需先从积累上下功夫

　　最近来华参加第一届国际神经修复学会年会的英国皇家科学院院士教授的精彩演讲给与会者印象深刻。作为嗅鞘细胞神经修复研究领域开拓者之一，他和他的研究中心于2007年11月荣获 Reeve-Irvine 奖的殊荣。Raisman早在1965年就开始了有关嗅系统的研究，在随后长达近半个世纪的日子了，弃而不舍的探索。1985年，首次发现并提出嗅觉系统的终生神经再生赖于特殊胶质细胞的帮助。1997年，在半侧脊髓损害大鼠模型中创造性用嗅鞘细胞移植修复皮质脊髓束，这一成果在中枢神经修复学具里程碑意义。近年又提出“神经再生管道学说”。

　　为什么国外学者常敢于提出自己的新思路和新观点？笔者认为，很大程度在于现代医学的主体是西医学，而西医源自西方，西方学者对西医学科的历史了解更透彻，能更全面把握研究现状。Raisman教授的突出成就得益于他长期的积累，敏锐的观察，细致的研究，哲理的思考，而连续不间断的知识累积，无疑是最重要的基础建设。不了解，则心存虚幻，进而胆气不足，底气不实。国内学者要增加创新的胆量，关键还需先从积累上下功夫，要耐得住寂寞，住，脚踏实地地去整体、全面、细致、深入地学习和掌握西方和世界某领域研究的过去和现在。“如果我看得更远些，那是因为我站在巨人肩膀上的缘故。”牛顿的这句名言，或许给今天的我们更多直观的启迪。（7

　　多年来，诺奖仿佛成了中国本土科学家无法逾越的成就鸿沟。该奖项也因此具备了某种神秘色彩和悲情意味。杨振宁和李政道获得1957年的诺贝尔物理奖，被看作是一个里程碑，它标志着华夏子孙的智慧和能力足以登堂入室，获得世界科学界无尚的荣光。实际上从上个世纪20年代至今的90多年里，中国本土一直在与诺奖“赛跑”。那么，现在诺奖离我们是否真的越来越近了？我们的差距到底在哪里？

　　获诺贝尔奖的华裔自然科学家一览到目前为止，获得诺贝尔自然科学类奖项的华人已有8位。1957年度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李政道和杨振宁。1976年度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丁肇中。1986年度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1998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崔琦。1997年度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朱棣文。2008年度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钱永健。2009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高锟。以上研究者都不是地道的本土科学家，其中某些却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这给我们两点提示：其一，中国人有获得诺贝尔奖的潜质和智商；其二，中国本土的研究水平与国际还有差距。

　　应该说中国社会经过六十年特别是改革开放三十年的发展，中国的教育和科技水平确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提出“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之后，自然科学技术的发展在中国得到长足的进步，代表表彰现代科学技术发展最高水平的诺贝尔奖，自然就成了国人梦寐以求的目标，可惜事与愿违，三十年改革开放，取得的现代科学技术进步尽管惊人，可中国科学家还是与诺贝尔奖无缘。

　　每年诺贝尔奖颁布后，总有许多人在反思，在呐喊，提出的建议既中肯也有效，例如，我国要想在科学研究中取得世界级重大突破，需要研究人员具有活跃的创新思维和不懈的探索精神，更需要一个良好的研究环境和社会氛围。有人认为，近代中国缺少科技创新并导致社会发展落后的主要原因是封建体制扼杀了国民的思想自由和探索自由。对于已经推翻封建近百年的中国来说，中国的教育自由、思想自由、学术自由并没有完全成为现实，这极大地束缚了中国的科研创新能力。

　　思想的创造”。它以超越实用性的长远眼光致力于文理融合的“通才教育”，致力于唤起对新思想新事物的好奇心，鼓励自由探索、自由审视、自由创造，并因此而奠定了它的名望和深厚根基。现在看来，中国本土冲击诺奖，已经不是一个局部的小问题，而是一个涉及若干制度调整的重大问题，一个国家层面的系统工程了。当前我国正在深化科技体制改革，构建的有中国特色的国家自主创新体系，将有利于从不断根本上、从宏观管理上解决这个战略问题。从杨振宁的观点寻求战术突破勇攀世界屋脊，力争世界第一，是中国人的生存哲学，也是我们的文化指向。中国作为世界第一人口大国，中华民族是聪明和勤奋的民族，我们一方面应该看到，中国学者的努力和成就；另一方面更应该看到，中国科研与创作水平同世界水平的差距，看到中国学者与世界最杰出学者的成就落差。诺贝尔奖所奖励的是原始性创新科技，是对人类整个文明、社会进步都有重大作用的科学研究。我国基础研究的现状与美国等发达国家的确还存在着重大差距。杨振宁教授在高锟诺贝尔奖庆祝会上指出，做最有贡献的科技研究工作需要很多条件，其中一个条件是要有传统。一个很聪明的在香港念书的年轻人，比起一个在美国同样的研究者，有一个很吃亏的地方，就是他对自己研究方向里边最有发展可能的一些问题不容易了解。这个了解，在已发展的国家是容易的，所以在那些地方的年轻人容易走到最有发展的道路上去。在香港，在中国内地，都比较困难。诺贝尔奖金委员会越来越重视应用科学。原因在于整个世界的发展，整个人类的发展方向，以及科学自身发展的内在趋势，都是越来越重视应用。

　　高尖端医学科学研究，与其他自然科学一样，也是依赖于创新能力。在哪些方面去争分夺秒的创新，占领制高点，突出原创性，选择合适的研究方向至关重要，这都需要极高的智慧去把控。提示我们应该有所为，有所舍，将我们的研究主攻方向放到力争研究出对人类今后发展可能有划时代影响的理论成果上来。2003年核磁共振成像技术的获奖以及2005年幽门螺杆菌的夺冠，都明确的发出了一个信息，这些重要的成果对于中国人并非可望而不可及的。

　　中国的青年科学家在国际科学前沿的竞争中还是很有实力的，他们理论基础好，又非常刻苦，也应该能够做许多更好的研究工作，何况目前还有比较充足的研究经费支持和优良的实验条件。但是很显然，在纯基础研究方面，中国仍毫无优势可言，差距巨大。然而中国在也具有自己的明显历史和自然优势。正如陈竺部长指出的，中国是今天世界上从事生物医学研究最好的地方。当前在某些领域，例如细胞研究和应用领域中国无疑已经走在了世界的前方，正在突破许多传统观念，并不断升华形成新的学术思想、新的学术理论体系，这反过来又指导进一步的研究和临床实践，这些成果的不断获得和进步，都将对人类健康具有重要影响。

　　指出，自主创新是掌握民族发展命运的关键之举。勇于探索、善于创造、敢于超越，始终瞄准世界科技前沿，攻克世界性难题，掌握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核心关键技术。加快提高原始创新、集成创新和引进消化吸收再创新能力，大力推进前沿技术研究，实现重点领域跨越式发展。扬长避短，始终把握有利的明确的方向，中国本土科学家再具备勇夺诺贝尔奖的信心和勇气，耐住寂寞，潜心科学，专注学术，那么做出突破性贡献，赶上世界顶尖水平，跨越诺贝尔奖的鸿沟，将不会仅仅是梦想。让我们大胆想象中国人拥抱诺奖的精彩瞬间吧。

　　如何保持一颗年青充满活力富于创新力的心，这是一个科技工作者应该认真考虑的重要命题。笔者认为，首先，要像小孩子一样对周围充满好奇，应该无太多选择性，这样才能触类旁通，在各种纷繁的事物中，取他山之石，以攻我玉，不断有新的启迪。其次，要不断接触新事情，读新文章，思考新问题，遇到不可理解的问题，要更换新角度，最重要的是，每天强迫自己有新的产出，这样才能始终常出常新，良性互动，循环往复，保持强大的前行动力；这样思维才不会随年龄的推移而趋于保守和枯竭。最后，要减少对表面面子的顾及，要像小孩子学习一样，请不要爱面子，爱面子就不会有好的心态去学习，去吸收新事物，正如几乎没有人不会流利的使用母语，而大部分人不能流利的表达外语口语一样，这其中的面子问题不能说副作用的不大。实际上，人类对于浩瀚的宇宙，对于无限的自然界，有谁敢言自己是“老子”？这里没有面子，只有不断推陈出新的知识，像滔滔江水奔流不息，知识面前确实是人人平等的。让我们每一位科技人永保年青态，而不是老态！与其逐渐固步自封、处处防守，不如一生甘做小学生，以开放的姿态，勇于接受新事物，参与新事物的发展，共舞与新事物的进化。放下架子，开动机器，最终得以与时代同行，用新实力说话，而不是以老成绩自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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